感想:

 

1.  不論是1960年代的「翻譯西方」,亦或1980年代的「翻譯鄉土」的台灣文學,都與一種「翻譯文化」的議題息息相關。在冷戰時期的美援文化底下,因為受到西方強勢文化的衝擊,而激起直追的落後焦慮心理,展現出一種翻譯西方的美學文化,我們可以理解,而在這個文化衝擊的背後那個「母語」、「在地的」文學,卻是同時落步在後,以至於1980年代,必須以「贖回」的方式,來翻譯母語文學、在地文化,發展出一種特殊的鄉土情懷;而這個鄉土情懷,卻是處處充滿著不知所云,弔詭的論調:到底是「台灣的」,還是「中國的」情懷?身份認同的問題、離散的意識,處處充滿在小說的論述中,何謂「鄉土」?何謂「本土」?在重重疊疊的歷史糾葛之下,我們究竟是中國人?還是台灣人?

 

2.  戒嚴時期,在嚴格審查政治新聞的思考檢驗下,報紙,成為國家監控社會的文化機制。七O年代的鄉土運動與八O年代解嚴間,透過報紙的盛行,副刊作為國家與社會的調庭,形成文化場域,在八O年代本土潮流中,退居幕後,並由同一時期的另一種文化生態台灣新電影接續。解嚴後,台灣文壇出現了政治犯文學的新文類,除了肯定中產文類,更思考個人與社會間的價值,在文壇的保守主義持續下,副刊的全盛時期就在侯孝賢的悲情城市》下作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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